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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朴苑 拈花惹草 留瞬间于永恒

发布日期:2010-03-31   发布人:

 

雅花妙就妙在可以将想象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如何将别人眼中的普通植物,不经裁剪做成另一种东西的形态。

 

押花的神奇之处还在于,事前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押花的作品不单单装饰画,还可以运用到日常的生活品中。

 

要做出专业的能够长期摆放的押花工艺品需要至少20道工序,每道均有讲究。

 

真朴苑是中国押花艺术第一家,是首家把押花工艺实现产业化的企业,它在国内国际上获奖无数,在香港朗豪坊设有联络处,还与墨西哥的厂家有合作关系,但它在广州的展厅却隐藏在德政南路一座老式的写字楼里。

 

 

城市探秘

 

老式写字楼里藏着艺术天地

德政南路是位于老城区内一条并不宽阔的小马路,灰灰的老房子,年代久远的大榕树,用来拉货的残的。珠光仰忠精品批发市场、万福精品广场为这一带增加了不少鲜艳的色彩,经常有女孩子们结伴在这里逛街,帽子、围巾、发卡、项链,价格都便宜得令人不敢相信,让人忍不住一买就一大包。

真朴苑就隐藏在德政南路的德政大厦里,这是一座8层高的写字楼,前身是广东干部招待所,现在很多广告公司、投资公司搬进了这座大厦,真朴苑就位于这座大厦的顶层,小小的带阁楼的一间房,两张简单的桌椅,楼上楼下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押花工艺品,有尺寸不一的木框画、古框画,里面有骄傲的孔雀、穿蕾丝内衣的性感女神、有在湖边的小女孩、依偎着取暖的恋人,这里还有利用押花工艺做成的屏风、相册、贺卡、书签、吊坠、幸运戒指、古木笔筒、名片夹、化妆镜、灯具、纸巾盒等,每一种都令人爱不释手。

 

 

揭开面纱

 

押花艺术在十九世纪的英国已经出现了萌芽,一些贵族小姐们利用植物的花和叶制作小礼品、小信物,作为感情的寄托,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押花工艺传到了日本,受到了民间的政府的一致推崇,政府经常免费提供场地举办押花艺术展览,日本有一种制作很精美的殓报,上面就利用了押花工艺,但押花艺术始终没有成为一种商品在市场上流通。

傅庆军和梁承愈、梁承悦老师可以说是中国最早制作押花的艺人,二三十年间,他们获奖无数:1998年大世界基尼斯之最,1999年昆明世界园艺博览会系列金奖,2001年首届中国国际插花花艺博览会一等奖等。真朴苑也从最初的家庭手工作坊发展成为有工厂、有展厅、有网店的现代化公司。

 

 

店家出场

 

傅庆军 老板

从家庭手工作坊到公司生产

傅庆军递给我一张名片,并提醒我留意这张名片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仔细一看,名片的左上角有一朵紫红色的小花,这是一朵真的花,经过特殊的工艺粘贴在名片上,防水防潮,不会脱落也不会褪色,这也是最简单的押花工艺。据说傅庆军递名片时也是有讲究的,“紫色花的卡片给女士,如果是男士,我会给他们绿色花卡片。”

说起学习押花工艺的过程,傅庆军的话滔滔不绝。她有一个阿姨叫做梁承愈,是华南农业大学园艺系的副教授,有一天,她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发现,那片虫噬过的柑橘残叶多像一只历经沧桑的老鸟啊!她拈起“老鸟”,把它粘在纸上,然后,又用窗台上的叶子做出了几只“小鸟”,用午饭时剥下的玉米须揉成小团,粘成鸟窝……这竟然拼粘出一幅图画来!梁教授很兴奋,给这幅画取名《哺育》。傅庆军一看就被迷住了。还有一位在广州市第120中学担任生物老师的梁承悦,和华农的梁承愈教授是亲姐妹,三个人就组成了一个兴趣小组,经常聚在一起制作押花作品,她们最喜欢制作那些有中国特色的人物,在制作过程中,吸取了中国画中的写意手法,着重突出人物的神态和神韵。

1999年的时候,昆明举办世界园艺博览会,傅庆军一口气做了5天5夜,功夫不负有心人,《1999欢聚在昆明》最终获得了金奖。农业局的负责人把傅庆军介绍给了旅游局,“你们不是经常说广州没有拳头产品吗?好好研究开发一下”。傅庆军从此走上了职业押花之路,旅游局也帮了很多忙,开推介会的时候总带着她,有一次在体育中心开了一次大型的推介会,押花工艺品在会上都卖疯了,一天之内拉过去三车货,那里写字楼多,很多公司一买就是几十幅。

现在公司已经上了规模,有专门的设计师、技术工人、还会专程去云南甚至墨西哥采购各种花卉,但是傅庆军偶尔也会亲自设计、制作,植物的东西很巧妙,有时就是灵感一闪,一幅作品就诞生了。

 

 

解构

 

看似容易其实很难

简单的押花作品谁都可以做,只要收集一些植物的花、叶、茎,幼稚园的小朋友都可以拼接出一幅画,有个男同志来真朴苑参观,一边参观一边大叫,“我就是学植物的,我也懂电脑,还是一个生意人,我怎么都没想到呢?”

其实,要做出专业的能够长期摆放的押花工艺品却需要至少20道工序,每道均有讲究。例如,采花的时间不能在雨后,采完后,要将花瓣与叶子一片片摘下,打开、吸湿、压干、放入真空袋子中,然后归档。对于不同植物的脾性也要有所了解,比如丝瓜的花,刚采下来时颜色鲜艳,但是日子久了就会越变越淡。深红玫瑰则与此相反,日子久了会越变越深,成为黑色。

工序有许多,精髓却在于“想象力”。押花妙就妙在可以将想象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如何将别人眼中的普通植物,不经裁剪做成另一种东西的形态?如果需要裁剪,就变成剪纸、剪布,完全破坏了押花的乐趣。押花的神奇之处还在于,事前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即使同一朵花,压的形状不同,摆放的位置不同,出来就是不同的图画,没有重复性。

 

 

记者手记

 

从爱好到事业的路有多远?

傅庆军最初做押花完全是出于个人的兴趣爱好,后来名气越来越大,在农业局的鼓励下辞掉外贸局的工作开始一心一意做押花,回想起这段经历,傅庆军感慨不已,“我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们,还是该埋怨他们。”

因为从单纯的兴趣爱好到规划化的推广其中的道路走得并不轻松:1995年,傅庆军和两个姨妈凑钱出了本《押花艺术》,从排版到卖书,年轻的傅庆军顶了大梁,休息时,她骑着自行车四处推销。押花时只有快乐,而建厂时却常常无助,当初傅庆军跑遍了知道的冷裱厂,一提起给押花覆膜,所有的人都直摇头:不大可能吧,凹凸不平的,不可能真空覆膜!傅庆军只能自己裱,上万张画成了实验品,起初烧,厂里的铝合金柱子都熏黑了,最后只能剪。

押花艺术在上世纪末曾经“火”过,但在新的经济环境中如何利用网络营销进行持续发展又是一个新的难题。

本版撰文/本报记者 许琨

本版摄影/本报记者 黄皓

转载自:南方都市报  类别:人文历史   版次:GA22   版名:广州读本 发现   2010-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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